蒋琦:旅行的意义

旅行有何意义?是走马观花般的浮光掠影,还是疲于奔波下的躯体劳顿,亦或是拍摄几张照片留待以后的日子里勾联起回忆的片段?

现代便捷发达的交通助我们日行千里,古人梦想的行万里路似乎也变得稀松平常。断续间也走过一些地方,感悟有深有浅,行程有苦有乐,记忆里大多已剔除了当时身体的劳顿苦楚,唯余些美好的回忆和心灵深处的沉淀。

我以为,旅行最大的意义也许是将平凡的个体从庸常琐碎周而复始的生活中暂时剥离,把她放置在一个完全或相对陌生的环境中,以旁观者的视角去见识感受别处人们的日常生活图景,去了解观照另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由此激发因周而复始而渐渐消减的生命热忱,去开阔因久未吞吐吸纳而闭塞郁积的胸襟。如果你有较为充足的文史积累,可以从一地一景一物一俗去勾联古今,发怀古之幽思,望未来之发展,则更是胸中有丘壑,眼前皆是景,心中情满溢。

旅行对不同年龄段的人有着分明不同的感受和喜好。小孩子或是少年喜欢热闹,各种游乐场、主题公园是她们最有热情的地方。到那些地方,不需要文史积累,不需要人生感悟,也不会产生过多的陌生感和压迫感,需要的只是满眼的好奇、满腔的热情和充沛的体力,他们在其中欢笑、尖叫,感受新奇、刺激、巅狂之乐。 继续阅读“蒋琦:旅行的意义”

刘纯希:读完《复盘》五百言

复盘

晨起昏昏,是因空调嗡嗡难以深眠。无尽的夏日炎炎,实在不是好的读书天。周天早上一早起来读《复盘+》把经验转化成能力这本书,作者是邱昭良博士。

简单的说,复盘应该成为一个成熟职场人的众多思维方式中的一种,而这种思维方式又有点儿与众不同。不是正向的按照思维或者事情发展的逻辑顺序来的,而是反向逻辑。这种反响逻辑对于解决问题的时候,特别是为解决问题需要找到核心目标的时候,十分有效。对于惯常用正向思维的人,偶尔用一下复盘的思维模式,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继续阅读“刘纯希:读完《复盘》五百言”

戴慕竹:论摸鱼儿的走红

论摸鱼儿的走红

坊间评论金庸与古龙的不同,要旨大体是金庸爱写成长史,古龙则偏重于功成史。譬如楚留香、陆小凤之流,不知来处,亦不知去处,上天入地,仿佛就一直泡着最美的妞,洒着最热的血,喝着最烈的酒;而金庸的各大侠们,或是忠良之后,或是名门之后,或是故人之子,简历详略得当。

既是成长史,就得从娃娃抓起。古代名人降生时,往往伴以异象。以六祖慧能为例,相传慧能出生,“时毫光腾空,异香满室。”而且慧能不喝奶,有神仙喂他以甘露,“师不饮乳,夜遇神人灌以甘露。”甘露,水也,六祖大师在母腹里就已经吃斋;出母腹之后,依然吃斋。迁流不息,生灭无常,归寂之后真身不腐,亦是不朽之传奇。 继续阅读“戴慕竹:论摸鱼儿的走红”

戴慕竹:大侠们头疼的问题

知女莫若母,连黄蓉都说“芙儿是个草包”,王小波在《沉默的大多数》里说:“我反对愚蠢,不是反对天生就笨的人。”

近日读毛边本的《小孤独》,行文平平淡淡,唯有几篇怀念母亲的文章,笔带春晖,文字氤氤氲氲,缱绻不绝的情愫自纸间徐徐渗出,粲然可观。作者是母亲的第一胎,文章说,生他那一年,母亲正值二十岁,在东北乡下一间破烂的农舍里,随手拿起剪刀蘸了一下铁锅里的开水,剪断脐带。这一幕使我忆起李萍。李萍是郭靖的妈妈,郭啸天的老婆。 继续阅读“戴慕竹:大侠们头疼的问题”

刘纯希:美人如酒 岁月如歌

世界上最好的葡萄酒产地都位于北纬40度到50度之间,这个维度上的大部分地区的气候属于温带,四季分明,阳光恰当到好处的不多不少,既没有寒冷地区的羸弱不足,有没有热带地区的炽热过度,加上合适的土壤条件,适宜的雨水调节,给葡萄的生产准备了良好的自然条件。烟台是世界上少有的适宜葡萄生长的地区之一,changyu的卡斯特酒庄在开发区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镇上,有一次下海捕鱼回来开车在旁边经过,在落日的余晖中静静地伫立着,很是有点欧洲古老城堡的庄严和久远之意,在卡斯特酒庄的前面,就是大片的葡萄种植园,一片的绿意浓浓中,那些赤霞珠、吕丽珠、梅洛等着紫莹莹的眼睛看着你,真是有种垂涎欲滴的感觉。 继续阅读“刘纯希:美人如酒 岁月如歌”

平師平法:有人知道不倒丹道安法師

剛要從雲林古坑彌陀山寺離開,遇到了高雄臺南兩寺來的四位出家人到彌陀寺拜訪,最年長的約70幾歲,其他三位與我差不多年紀。居然有位比丘尼是我啓蒙老師道安法師的皈依弟子,晚於我49年前在松山寺打坐認識道安法師。

交流了一下,他們身體都有些問題,對我的入定七天很有興趣,問是用了什麼法門?我的就是《平師平法》,的確是曠古絕今,從連續6小時開悟法到特殊坐禪椅子,都是我30年前就創始的,有圖為憑。學習修心比較累人,每週一次,每次連續6小時,三次完成基本功。

他們還要我教他們如何打通任督二脈,修身修心是一體的。開功過程要連續三天,每次一個小時,八成人可以打通,其他沒通的繼續練一周也會通的。

我會在入定計畫前一個月的準備期,每天打坐四次,開頭每次一小時,逐漸增加打坐時間,順便開課傳授。本來只是幫助義工們的授課,看來還有不少出家僧人要來學習。我收學生的儀式是簡單的儒家之禮,反對那些折騰人大禮規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