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琦:李大钊:青春

春日载阳,东风解冻,远从瀛岛,反顾祖帮,肃杀郁塞之象,一变而为清和明媚之象矣;冰雪冱寒之天,一幻而为百卉昭苏之天矣。每更节序,辄动怀思,人事万端,那堪回首,或则幽闺善怨,或则骚客工愁。当兹春雨梨花,重门深掩,诗人憔悴,独倚栏杆之际,登楼四瞩,则见千条垂柳,未半才黄,十里铺青,遥看有色。彼幽闲贞静之青春,携来无限之希望,无限之兴趣,飘然贡其柔丽之姿于吾前途辽远之青年之前,而默许以独享之权利。嗟吾青年可爱之学子乎,彼美之青春,念子之任重而道元也,子之内美而修能也,怜子之劳,爱子之才也,故而经年一度,展其怡和之颜,饯子于长征迈往之途,冀有以慰子之心也。 继续阅读“蒋琦:李大钊:青春”

蒋琦:宝玉,你好

《红楼梦》是中国文人心中的一座永远的高峰,一本博大精深的奇书,写尽艺术的瑰丽,写尽命运的无常,它穿梭在儒释道之间,解读鸿蒙初开,人生本意。十年浩劫里不少人仅留着一本它,捱过那枯草般荒芜荒凉的岁月。巴金说,我们不能仅靠大米活下去。对于追求精神向度的人而言,书本和大米的意义是同等重要的,甚至更重要。
年少时读《红楼梦》,看的是热闹和排场,那喧喧赫赫,那非凡气度,那顶级品位,赏雪听雨的讲究,吟诗作赋的风雅,纯美爱情的温柔与险峻。而今读《红楼梦》,看的是人生百态品的是人生百味,以悲写乐,所有的欢宴即将结束,所有的相聚终究离散,人生是一场四大皆空的虚无。那些人物就是你我他,那里有着我们自己的渴望和期待,失落和悲哀。 继续阅读“蒋琦:宝玉,你好”

蒋琦:诗歌成就了中华文化的瑰宝

中国诗词大会通过大众传媒成功地激发了世人对诗词的美好憬悟,在娱乐至死的时代,中华诗词因缘际会被普罗大众重新掂起捧读。

这是一个诗歌的国度,诗歌是中国文化中最迷人最优雅的元素和特征,不是为赋新词的刻意雕琢,不是无病呻吟的陈词滥调,而是与生活息息相关的最生动贴切最细致入微最深情款款的表达,我们的祖先用诗歌来记录生活抒发情感,纵然穿越千年依然与我们心灵相通。“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佳径只须携杖去,平生只消几两履?”的旷达,“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红颜”、“ 拼则而今已拼了,忘则怎生便忘得”的深情,“和羞走,低头嗅青梅”的娇羞,“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的冲淡平和,“山围故国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的沧桑,“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慨,“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的怅然,“不知筋力衰多少,但觉新来懒上楼”的倦意,“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禅意,“醉里且贪欢笑,要愁哪得功夫”的愁苦,”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的哲思,那一轮的明月,一泓的清泉,一腔豪情,一杯愁绪,一款深情,那些看似平凡普通的景致和心情都能幻化成美妙绝伦的诗歌。

诗意地栖息,这是现代人梦寐以求的境界。当我们遍寻不着,蓦然间竟在祖先留下的只言片语中得窥端倪,原来生活的一点一滴都有景致韵味,都有诗情画意。大量的诗歌,与日常生活和山川大地紧密相联的诗歌成就了中华文化的瑰宝,让世世代代的中国人迷恋神往。人生有味是清欢,原来生活可以这样有味,情感可以这样深挚。

蒋琦:再议缘起一叶(页)间

pingganvillage

一篇偶然发现的一万多字的文评被我逐行逐句足足读了三遍,我像学生时代做阅读理解题那样拿着笔勾勾画画,细细品味。有此耐心不得不说是一种缘份,就像好不容易遇见一个一见如故一见倾心的人,迸发出交流和倾听的激情。作者在平静节制又激情澎湃的叙述背后,闪耀着他对小说对人生的真知灼见。 继续阅读“蒋琦:再议缘起一叶(页)间”

蒋琦:偶遇

20160630

我耐心地忍受着那双看上去稚嫩、摩挲在脸上却显得十分粗糙的手,在我脸上来回摩挲、搓揉、打转。凭着经验,这种按摩应该是带来享受和放松的,可这次没有,我只感到那双手瘦得全是骨头,每根手指都细得像根筷子硬梆梆的,游走在脸上有些硌人。 继续阅读“蒋琦: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