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琦:《红楼梦》里的那些生日宴

《红楼梦》里大约写了五个人的生日宴情形,分别是贾敬、宝钗、熙凤、宝玉和贾母的生日。

贾敬的生日宴有点奇葩,作为生日的主角,他缺席了。贾敬是红楼梦里从未正面出场的人物,小说中他一直呆在道观里炼丹修仙,梦想长生不老。贾家到了他这一辈,败相已露,儿孙大多是只会挥金如土的纨绔子弟,炼丹的贾敬、好色的贾赦、陈腐的贾政,贾珍、贾琏、贾蓉等更一无是处。原承想指望的贾珠早夭了,寄予厚望的宝玉又厌恶功名经济。贾家衰败是无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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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琦:看那大河弯弯

看那大河弯弯

《大生活》里柳东有句口头禅:生活嘛,就是生下来,活下去。生也容易,活也容易,生活却不容易。他趿着拖鞋摇着蒲扇操着四川话,拖腔拖调,煞有介事。

生活到底是什么?一百个人有一百种答案和理解。生活的面孔复杂而善变,时而慈眉善目,时而怒目金刚,时而和风细雨,时而狂涛巨浪,时而阳春三月,时而凛冽酷寒……当涓滴意念侥幸汇聚成河,望着大河弯弯,也许你终于敢放胆,嘻皮笑脸面对人生的难…… 继续阅读“蒋琦:看那大河弯弯”

戴慕竹:论摸鱼儿的走红

论摸鱼儿的走红

坊间评论金庸与古龙的不同,要旨大体是金庸爱写成长史,古龙则偏重于功成史。譬如楚留香、陆小凤之流,不知来处,亦不知去处,上天入地,仿佛就一直泡着最美的妞,洒着最热的血,喝着最烈的酒;而金庸的各大侠们,或是忠良之后,或是名门之后,或是故人之子,简历详略得当。

既是成长史,就得从娃娃抓起。古代名人降生时,往往伴以异象。以六祖慧能为例,相传慧能出生,“时毫光腾空,异香满室。”而且慧能不喝奶,有神仙喂他以甘露,“师不饮乳,夜遇神人灌以甘露。”甘露,水也,六祖大师在母腹里就已经吃斋;出母腹之后,依然吃斋。迁流不息,生灭无常,归寂之后真身不腐,亦是不朽之传奇。 继续阅读“戴慕竹:论摸鱼儿的走红”

蒋琦:宝玉,你好

《红楼梦》是中国文人心中的一座永远的高峰,一本博大精深的奇书,写尽艺术的瑰丽,写尽命运的无常,它穿梭在儒释道之间,解读鸿蒙初开,人生本意。十年浩劫里不少人仅留着一本它,捱过那枯草般荒芜荒凉的岁月。巴金说,我们不能仅靠大米活下去。对于追求精神向度的人而言,书本和大米的意义是同等重要的,甚至更重要。
年少时读《红楼梦》,看的是热闹和排场,那喧喧赫赫,那非凡气度,那顶级品位,赏雪听雨的讲究,吟诗作赋的风雅,纯美爱情的温柔与险峻。而今读《红楼梦》,看的是人生百态品的是人生百味,以悲写乐,所有的欢宴即将结束,所有的相聚终究离散,人生是一场四大皆空的虚无。那些人物就是你我他,那里有着我们自己的渴望和期待,失落和悲哀。 继续阅读“蒋琦:宝玉,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