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琦:在春天里放歌的妖娆女子

众生都在俗世里浮沉,有些人仅仅潦草地活在俗世,有些人却把俗世当作寄生的一隅。她们将灵魂的触须扎根大地,然后化身为破土的新芽、蓬勃的枝桠、恣肆妖娆的桃红柳绿,日日和着清晨的露珠夕阳的红霞欢歌热舞。在我看来,老河口女诗人姚文静或许就是这样的状态。

人海渺茫,缘有深浅。有些人纵然日日相处,终究形同陌路。有些人,见过几面并无甚交集,却始终有个鲜明的印象停驻在心底。姚文静于我属于后者。

与文静的初会面是在五年前市作协组织的一次联谊参观活动中,在集体乘车中见到一个衣着花俏,操着轻言细语普通话的女子,显得引人注目。旁边一位襄阳的文友和她熟识,轻轻地唤了声“姚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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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琦:清澈的爱

当爱滤去了浮华和杂质,她就像雪山的细流,如沽沽的清泉,仿佛塞里木湖的碧波,清澈而神圣。

——题记

清澈的爱,只为中国!这是喀喇昆仑高原上的戍边战士陈祥榕的战斗口号。多么别致,那么铿锵,初次听闻我的心仿佛被一股无比温柔又无比坚韧的气息包裹。世间的爱或许会以不同的形貌呈现,有时肤浅,有时愚蠢,又或杂质丛生利益纠缠,但勇士对祖国的爱却永远清澈坚定。

年仅19岁的陈祥榕在和他的战友们守卫祖国领土的战斗中,光荣牺牲了。他的生命定格在尚显稚气的19岁,连同那张清澈的笑脸,连同那一腔爱国之心报国之志,定格在无数国人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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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琦:娜塔莎,我们的!— 读蒋韵的《我们的娜塔莎》

如果晚饭后我没有下楼扔垃圾,昨晚就读不到这篇小说。可能会延迟一天或两天,甚至更长时间——即使书被拿回家中,也未必就会即刻进入阅读的状态。

但习惯次日清晨出门时扔垃圾的我,竟反常地下楼了,莫非冥冥中有什么在指引。晃悠悠经过值班室时,被看门师傅叫住了,嘿,你的《长江文艺》到了。我被叫声拉回脚步,抬头伸手接住了递过来的书。塑料外包装已被拆开了,抽出书还完好,顺手翻翻目录,《我们的娜塔沙》赫然映入眼帘。也就是从此刻起,开启我与她的缘份。

此前,这个题目曾多次闪入我的视野,在2020年的华语小说排行榜上,她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拿回书,我几乎是一口读完这个三万多字的中篇,静下心来,我的阅读速度是相当可观的,仅用了一个多小时。其间,眼泪数次涌了出来,搞得旁边的人惊讶不已,入戏了?我也纳罕,朴素简洁的文字和情节,把我的心抓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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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琦:关于山海的期许

公元2020年最后的进入倒计时,各大官媒和自媒纷纷发文,关于纪念和祝福,关于过去和未来。最后三天,老天的脸色颇有意味儿:冷雨霏霏夹着片片雪花后,又痛快地放晴,正午时金灿灿的阳光恣意地闪耀着,恍若春已归秋未远,仿佛在缅怀年初的那段艰难时光,又努力为人们捎来希望和彩头。

昨天晚饭时,越越吩咐她爸一会儿去超市买袋薯片,“要大袋的,黄瓜味的”,她一边腮邦鼓鼓地嚼着一边叮嘱。明天下午学校要举办庆元旦联欢会,作为九年级的学生,虽不必亲自上节目,但还是被校长恩准观赏同乐。“一边看节目,一边吃薯片,还是挺快乐的。”她嘻皮笑脸道。从这个角度看,虽然中考泰山压顶,她仍是个不折不扣的孩子,乐天派的。

从矛盾地纠结到底该让越儿在哪儿上初中,到如今她已进入中考的倒计时程,时光总是迅疾得让人紧张到慌乱。曾让人深感担忧的初中生活,也一步步地走了过来。卯时即起子时方睡是现代初中生的生活节奏,多门学科密集知识点以及考试时较深的拓展,加之优质教育资源的极为稀缺,都让家校生万分紧张压力山大。当二胎政策全面放开甚至风闻将放开三胎时,新生儿数量却每年仍在下降。有网友调侃,教育难是最有效的避孕药:生容易养容易教育则太难,一路扶持在当今“所有人都站着看戏”的体制中胜出,更一个艰辛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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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琦:《红楼梦》里的那些生日宴

《红楼梦》里大约写了五个人的生日宴情形,分别是贾敬、宝钗、熙凤、宝玉和贾母的生日。

贾敬的生日宴有点奇葩,作为生日的主角,他缺席了。贾敬是红楼梦里从未正面出场的人物,小说中他一直呆在道观里炼丹修仙,梦想长生不老。贾家到了他这一辈,败相已露,儿孙大多是只会挥金如土的纨绔子弟,炼丹的贾敬、好色的贾赦、陈腐的贾政,贾珍、贾琏、贾蓉等更一无是处。原承想指望的贾珠早夭了,寄予厚望的宝玉又厌恶功名经济。贾家衰败是无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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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琦:关于“下一次”的遗憾

一场颇显凌乱的聚会,我急着想走,于是打听还有谁准备走。Z兄也显得有点烦躁。饭桌上还有人在猜拳劝酒,喷着酒气的高嗓门把我的头轰得嗡嗡乱响。我们相继步出饭厅,恰巧另一伙伴也向主人推说下午有事,正在辞行。那伙伴开车而来,于是我和Z就搭上顺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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